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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节 (第1/2页)
不过她又觉得,她得对得起自己,如果他太过分,她是不会因为顾念孩子而要一辈子容忍他的。 实在不行就和离好了。 到时候爹死娘嫁人,各人顾各人,没了他阿畴,她不知道少生多少气,还能多活几日呢。 这么想着时,就听到外面动静,却是希钰来了。 她如今正烦着,看到希钰来了,她更烦了,烦透了这个人。 真希望她滚。 不过她还是没什么表情地接待了。 希钰一进门就叹息:“姐,我听说你们家的事了,这可真是,怎么闹成这样了呢!” 希锦神情淡淡的,不想说话。 希钰:“姐夫也是让人没法说了,如果是我,我怕不是气死了。” 希锦:“怎么,希钰,你想过来看看你姐气死没?” 她好整以暇地捏了一块冬瓜糖轻轻咬了口,之后才道:“对不住了,让你失望了,我活得好好的。” 希钰:“……” 她无奈:“姐姐,我没那意思,我就是觉得,你命可真苦,怎么就这么苦呢。” 希锦:“哦,你的命就好,有的命有多甜,说来我听听,有这冬瓜糖甜吗?” 希钰深吸口气,道:“姐姐,咱不说那有的没的,我这次过来,其实是有个事,我觉得怎么也得和你说说,不然以后万一出什么事,我心里不安呢。” 希锦淡抬着眼皮:“那你就说啊……” 希钰叹了声:“姐夫这次耽误了取货,你猜是因为什么?” 希锦慢条斯理地问:“因为什么?” 希钰:“别提了,我也是听街坊上卖鱼羹的婆子提起的,说是她看到姐夫过去了勾栏院中,还和好几个员外一起过去的呢!” 希锦狐疑地看向希钰:“好几个员外,他什么时候结交了许多员外?” 要知道平时阿畴在外的结交,都会回家提起的,便是有什么应酬用钱,纵然一些小钱她并不在意,他也会和她提,是以她不觉得他有什么闲钱在外结交员外。 希钰见希锦不太信的样子,便开始说起来:“看起来姐夫和其中一位员外关系要好,那员外约莫四十岁上下,对他颇为照料,两个人关系极好。” 她蹙眉,有些无奈地道:“我想着,都是男人,也没什么吧,不过那卖鱼羹的婆子却说我不知道这里面的事,我待是要问,人家却不说了,只说我年轻小娘子,犯不着打听这些。” 希锦听着,心里便一个突突。 她想起之前的种种,其实她曾经觉得他不对劲,疑心他沾花惹草了,不过后来这疑心慢慢散了,便没多想。 这次希钰一说,联系他莫名丢了买卖的事,她难免想多了,隐约觉得,或许真可能有那么一茬。 其实如果希钰说阿畴和什么小娘子热火朝天,她反而并不会信,有自己在这里,他犯得着吗? 但是男人…… 这里面却是有个缘由的,当初阿畴未曾入赘宁家时,因相貌实在出众,不光是年轻小娘子心仪他,也有几个郎君对他留意。 本朝养男宠之风也不是没有,就汝城东边张员外家里,据说就养着两个,倒是也稀松平常的事。 况且,这次他耽误了买卖的事,实在是蹊跷,说不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 希钰看着希锦神情,便明白自己这次真是说对了。 直接说阿畴夜宿勾栏院,她未必信,但这种捕风捉影的提一提,说点匪夷所思的,她反而会有些信了。 毕竟编瞎话也不能这么编。 当下越发添油加醋,好一番说。 希锦并不搭腔,不过心里却想着,看来就是了。 这阿畴莫名把事情给搞砸了,总要有些缘由,今天他回来,话都说到那份上了,但就是不说缘由,那就是说,他宁愿让自己痛恨怨怪他,也不能说出他的理由。 为什么呢,那一定是比丢了货更让自己生气的! 呵呵。 希锦冷笑一声:“他竟然背着我搞这一出!” 希钰听这话,心中大喜,不过还是按下心思,一脸沉重地说:“也不好说,说不得是误会,未必就是那种风月事,还是得问清楚的好。” 希锦:“罢了,随他怎么着,我也不指望。” 反正他就是把好好的买卖给丢了,她就是恨死他了。 至于原因是什么,重要吗? 什么都不如钱重要! 不能原谅,永远不能原谅! 希钰见此,越发心喜,但却故意劝道:“好姐姐,你也别太恼,其实说起来姐夫人虽然没什么本事,也处处让你恼火,但他长得俊俏,他这样的,但凡放出去,还不知道被谁捡了去,倒是便宜了别人。” 她说这话,自是吃透了希锦的性子,希锦这个人性子倔,你说东,她非得听西。 果然,希锦听了后,笑了笑:“放出去后,谁爱要谁要,有人愿意捡别人嚼过的馍,她觉得香,她就去吃啊。” 希钰听着这话,很觉得不自在,她知道希锦在说自己,不过,管她呢! 反正只要希锦把阿畴扔出去,她就赢了。 正想着,希